白若竹正在打量红莲,突然觉得一道视线落到了她身上,她转目看去,正好对上了金晶那副怨毒的样子,她却扬起嘴角,然后朱唇轻启,对着她做了个口型:“手。”
做完她还举起了自己光洁的右手,故意在眼前转动细细打量一番,然后摸了摸头顶的发簪,才把手放了下去。
金晶气的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,她是故意的,她一定是故意的!
江奕淳注意着自己小女人的举动,心下觉得好笑,然后又鄙夷的看了远处的金晶一眼,故意抬手帮白若竹把耳边一绺碎片别了过去,这动作亲昵,神态别提多温柔了,看的远处的金晶差点没气晕过去。
白若竹脸颊微热,这个死男人是想告诉那个花痴女少打他的主意,可也不带这样玩的,这里还不少人围观呢。
车辇上的红莲瞳仁微缩,却一瞬又恢复了正常。
她假装没看到白若竹夫妻,对周围的民众说:“大家难得一片赤诚之心,但切莫言语激烈,以免让国君更加不悦。有事情好好商量,红莲相信国君不是不通情理之人。”
呵呵,这已经在做铺垫了,真是不予余力的给国君抹黑啊。
突然,红莲状死惊讶的看向白若竹和江奕淳,说:“白公子和白夫人也在这里?莫不是你们也知道此事?国君一向仁慈,此次却对玉川王格外的严苛,不知道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?”
白若竹笑了起来,这红莲是要祸水东引啊,让人觉得他们这些外族人在挑拨生事。
江奕淳要开口,却被白若竹给拉住了,男人给女人斗嘴未免失了风度,这种事情当然得她来了。
“大长老还在接受调查审问之中,红莲圣女怎么随便出来了?”白若竹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反倒是反问了一句,脸上还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红莲极力保持着脸上的微笑,但表情却有些僵硬,“白夫人这是何意?莫不是也听信那些谣言,你可不像那种污人名声的恶人啊。”
白若竹笑容更浓,“我不是不像,而是绝对不是,我这人喜欢说实话,从来不污人清白,你也给我进行过神灵的审判,既然能燃起红香,说明神灵相信我的品德。而且最近神灵也下的旨意,又岂是他人能胡乱说的。”
红莲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,她真恨当初为何要帮金晶治白若竹的罪,还弄了那场神灵的审判,结果却成了为白若竹做嫁衣。
围观的百姓这才知道白若竹就是那个燃了红香的外族人,看向她的目光多了探究和崇敬的味道,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神灵的眷顾的。反之再想想之前圣殿大门口那排神灵示下的红字“通奸生女,推为圣女”,看向红莲的目光就多了些怀疑之色。
红莲脸上很快又带上了笑容,又恢复了这种高洁清淡的姿态,她只不能跟白若竹扯那场大雨,便转移了话题说:“不管如何,你们得国君重视,该劝劝他宽待玉川王的。”
“圣女此言差矣,我们这些外人怎好干涉国君兄弟之间的家事?再说了,就是寻常人家,弟弟犯错,哥哥也可以家法处置,国君也是为了玉川王好,圣女就别多操心了。”白若竹笑着回到。
“白夫人此话让人费解,玉川王何错之有?”红莲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