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芸之前的哭闹已经惊动了附近的不少人,外面人看到窦芸摔下了台阶,都吓了一跳,刚想说谁这么狠心,就见一名女子冲了出来,对着窦芸叫道:“表妹你也太想不开了,还好大嫂反应快,没让你上吊成功,否则你……”
白若竹说着顿了顿,然后叹着气摇头,“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有什么想不开要上吊的?作为长嫂,我可不能看着你这样拿自己性命开玩笑。”
围观的人明白过来,原来是想阻止女子上吊啊,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法子了,至少人现在离门梁上的腰带远了一些。
窦芸捂着被撞痛的心口,想说自己根本还没吊上,白若竹就是故意要踢她的,但是她又不蠢,这样说出去不等于承认自己根本不想上吊,不过是吓唬人吗?
她哭着爬起来,一脸的委屈和决然,“既然你们害的我爹娘入狱,毁了我的名声,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大嫂帮着知和毁我名声的时候怎么不担心我的死活了?”
白若竹又不是第一次见窦芸这个样子了,如果窦芸到白府门口闹,她直接叫人给打走了,可如今于府刚刚办喜事,人家夫妻还没洞房呢,不把事情说清楚可对于成化夫妻不利,也影响江知和的名声。
“你爹娘本是我们的表亲,分家都要江府分了一份还不知足,在江府二小姐成婚当天去闹事,府里不过是送他们去自己找京兆尹大人裁断,怎么是入狱呢?还有别口口声声说别人毁你名声,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个未出嫁的女子该做的吗?你们一家就没毁知和的名声?”白若竹板下脸大声说道。
“你胡说,如今你们势大,便给我们扣屎盆子,我能以死明志,又岂是你随便污蔑的?”窦芸装出一副高洁的模样,好像她一家都是被人设计害的一般。
白若竹笑起来,“孰是孰非,大家去京里打听打听就知道了,你爹娘白天的闹剧都在京里传开了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我们可当众泼不了污水。”
她说着又指向门梁上悬着的腰带,说:“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如果想闹事害知和,于家并不会被你们影响,但如果你执意要上吊,我不会再拦着你,大可去吊吧!”
围观的人忍不住吸了口冷气,这女子好彪悍,真要吊死在于家门口,不是晦气吗?
白若竹看着众人的反应不由笑了起来,指了指腰带下面,说:“这腰带可不高,脖子挂上去,脚可离不了地,这如何上吊?除非表妹能一直把腿抬着不着地。你们说人都吊着要憋死了,哪还有力气硬把自己腿抬着呢?这得多天赋异禀啊。”
众人被白若竹的语气逗乐了,也明白过来,不是说上吊不仅要绳子,还要有凳子踩,或者下面垫个石头吗?
所以闹自杀的女子就是做做样子,给里面成亲的表妹添堵罢了。
不少人都议论了起来,但到底面对的是一名女子,众人没有大声的喝骂。
“没出嫁就这么坏心眼儿,难怪嫁不出去。”
“我今天可听说江阁老的表侄大闹江家的事情了,没想到这女娃娃就是那家的,果然什么爹娘教出什么样的子女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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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一整天在外跑着办事,只能少更一些了,明天还要跑一天,逃不过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