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晖临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,一脸得意的说:“让我想想,你家若竹是背着你呢?还是拎着你呢?不对,你这个子她也拎不起来,搞不好是打横抱着。”
这下子他笑的更厉害了,本来是想气气江奕淳,但一想到那个画面,他就觉得好笑,尤其是若竹为了打横抱江奕淳,练成了女汉子的形象,画面感太强了。
“够了!”江奕淳脸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,“我还有手下。”
徐晖临继续笑起来,“是啊,你有人保护,可如果你媳妇有危险,是别的男人护在她前面吗?唉,不是我瞧不起你啊,真到了那一天,保不齐哪个角落蹿出个情敌就把你打飞了,就我这个残废也能收拾你了。”
“你说够了没,我要去看信,慢走不送!”江奕淳已经想杀人了,如果今天说这些话的是别人,他一定打的那人满地找牙。
徐晖临见好就收,哼着小曲离开了。
躲在不远处的高璒和皇上已经快笑岔气了,皇上为了自己形象,憋的回了寝宫才大笑起来,对王顺说:“孟家那个老大还真是个人才啊,就是可惜了。”
王顺急忙说:“奴才瞧着他以后可能还有一番作为,不是说白女医长在给他做义肢吗?”
皇上斜了王顺一眼,“我发现你对白若竹越发有信心啊?”
王顺嘿嘿的笑了起来,“皇上,奴才就是觉得在医术方面,白女医长挺有天赋的,加上她又年轻,发展的空间更大。”
这次皇上也点了点头,“白若竹确实是个人才,可惜生错了女儿身。”
“她要是男儿身,江大人该哭了。”王顺说着笑了起来。
皇上也跟着笑了,轻踢了他一脚,“你这奴才越来越会编排人了。”
……
江奕淳那边拿了信,找了没人的地方迫不及待的打开,他太想念若竹了,又怕回去影响蹬蹬,只能这样生生的忍着,忍的肝都痛了。
撕开信封,里面是叠成心形的信纸,他许久不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浅浅的笑容,虽然脸部的肌肉绷的很紧,但那笑容中带着些甜蜜和满足的味道。
这个形状他看的懂,他家女人讲过的,她讲过的事情他都清楚的记得。
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颗“心”,心里还有些舍不得,可不打开又看不到信,只能抚摸了几遍,然后打开了。
信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小楷,是白若张清秀的字迹,他看的心里暖暖的,只扫一眼就觉得胸口被涨满了。
“你有好好睡觉吗?会不会梦到我?我昨夜梦到咱们第一次见面的画面了,你在马上可真牛气,还冲我冷哼了一声呢。”
“我一闭眼睛就会想起你,想你在哪里,会不会也在想我……”
江奕淳看的脸红心跳,他家若竹可是第一次写这么直白又肉麻的信给他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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