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闹腾的最厉害的李氏,落的如此下场,白若竹对她是半分都同情不起来。
“那个圆脸的姑娘呢?”白若竹问道。
“因为她失踪,她娘给急病了,也就在前几天病逝了。”剑七声音低了几分,如果那姑娘的亲娘能多扛几天,能见到走丢的女儿,也能瞑目了。
白若竹也有些唏嘘不已,就听剑七继续讲了起来。
“她叫孙朵儿,住在城外的乡下村子,当初是跟她娘一起来赶集,两人卖了些绣活要离开,走半路她娘说算错钱了,叫她原地等着,自己回去找绣庄老板,不想再回到原地,孙朵儿已经不见了。”剑七继续讲道。
“难怪她娘不能心安,当时该带着女儿一起返回的。”白若竹说道。
剑七摇头,“杨老三后来越来越胆大,就算当时孙朵儿的娘和她一起,杨老三他们也会打晕了妇人,然后抓孙朵儿离开。孙朵儿一家叫了村里好些人来城里找她,又去县衙报了官,结果人被藏在那种地下室里,又有马全利包庇,怎么找的到?”
“那马全利该砍头,可惜他是官员,不能就地正法,只能押送回北隅城,再让朝廷安排。”白若竹咬牙,“只能看看郑春容和杨老三砍头了。”
剑七突然笑了一下,那笑容极快,随即他垂下头说:“死对他们来说都太便宜了,这两曰他们在牢中受尽折磨,真是巴不得立即死了的痛快。”
他大致讲了一下,原来看牢房的牢头早些年走失了个妹妹,虽然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,也跟郑春容他们无关,可谁让他们撞上了呢?
牢头找不到拐了他妹妹的人,就把这一腔怒火都发到了郑春容二人身上。
另外狱卒有人认识受害女子的家人,对郑春容二人也是痛恨不已,这几天私下里没少对他们用刑。
……
白若竹那边说这话,牢里依旧上演着各路折磨人的刑法。
丹梁国不允许私设刑具,牢里原本是没这些折磨人的东西的,可谁让郑春容和杨老三害了那么多人家,不折磨折磨他们,狱卒们都觉得对不起那些被拐的女子。
马全利被惨叫声吓的身子瑟瑟发抖,他蹲在牢房的一角,尽量把自己缩的小小的一团,减少自己的存在感。如果这时候让人看到,都以为那里放了一只肉球呢。
对面牢里,郑春容受不了折磨,一般去躲刺她的细针,一边扯自己的衣服,很快大半衣服掉了下来,露出了她半个身子的牡丹花。
本来牡丹端庄秀丽,可她身上偏偏纹出了妖魅惹火的味道。她见几名狱卒眼睛都直了,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她可是十分清楚,自己身上这些皮肉对男人的吸引力的。
“几位大人,你们也累了吧,让小女子伺候伺候你们吧。”她说着伸手就去揉一名狱卒的肩膀,虽然身上还痛的厉害,她极力做出了勾人的神态。
那狱卒打了个哆嗦,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,眼睛也放出了骇人的光芒。
杨老三看着郑春容朝狱卒身上贴去,还十分不要脸的乱摸,气的脸都绿了。
“春容,你够了,我还在这呢!”他气的大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