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七想也不想就说:“我是真的喜欢她,这一天一夜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,以前是我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,甚至不敢想自己会喜欢上她,但我现在已经很清楚了。”
白若竹见他神情真挚,满意的点点头,说:“好,我会想办法让亦紫恢复,你也别太担心,她如果还没好,你别表现的太急切吓到她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剑七嘴里有些苦涩,因为亦紫睡觉之前表现的很排斥他,现在倒好了,是他眼巴巴的追亦紫了。
白若竹又给亦紫把了脉,这才出屋子去看了下袁立诚,冯澜影一见到她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藏起,白若竹瞪了她一眼,说:“藏什么藏,再藏也掩饰不了你的错误。”
袁立诚急忙打圆场说:“白夫人,这事不怨澜影,是我没处理好,表现的太过了。”
“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,我也不说你了,就是澜影以后不能胡来了,什么都要有个度,还好这次没出人命,否则你们不要后悔一辈子吗?”白若竹板下脸说道。
冯澜影急忙点头,“我知道了,我以后做事一定不这么莽撞了。”
白若竹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,他们这次也吓得不轻。
“普灯大师圆寂了,你们有空也去给他上柱香吧,过两天我们再离开。”白若竹又说道。
“好,应该的。”袁立诚说。
一提到普灯大师,白若竹情绪就有些低落,她出了冯澜影的房间,慢慢走去了前殿。
外面一片哭声,这些哭声不是装出来的,是发自内心的哭泣,是那些尊敬普灯大师的信众们的哀泣。
住持普烛带了众僧人给普灯做法事,普灯的舍利子就被供在了佛前,此刻散发着柔和的光芒。
突然,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一队穿着道士袍的人赶了过来,瞧打扮是某个道观或者道教门派的人。
为首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,胡子有些花白,一脸的严肃,甚至带了些戾气。
“普灯那个妖物总算是死了,老道我今天非要证明他是妖不可!”为首道士的声音响起,在一片哭声中显得格外的突兀。
普烛身子一震,起身瞪向老道士,气愤的说:“丘正,你不止一次污蔑我师弟了,他曾经为了证明清白,任你用收妖术攻击不还手,可事实证明你简直就是因为嫉妒一派胡言。如今我师弟已经圆寂了,你又跑来污蔑他,你们龙虎山自诩正派,怎能有此不耻的行径?”
“我从来没承认过他不是妖,当年也只是我技不如人,收不了他而已。”提到自己技不如人,这个叫丘正的老道还有些尴尬,干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。
“既然你们那么相信他,就把他的尸身拿出来,如果他是人,尸身肯定没问题,如果是妖死后便会现形。”丘正继续说道。
白若竹心中一紧,难怪普灯大师叫她藏起自己的尸身,原来这么快就有人来心禅寺找麻烦了。
“一派胡言,我师弟是大德高僧,坐化时生出万道金光,随即有烈火焚身,最终留下了圣洁的佛舍利,并没有尸身留下。”普烛说着指了指佛前供奉的舍利子。
丘正嗤笑了一声,“你不是说他是大德高僧吗?不是死后该有金身吗?据说能经久不腐,怎么就被火烧没了,没了尸身?是不敢被人看到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