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杜仲书吐出了一口鲜血,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围观的人忍不住惊呼起来,这喝酒都喝吐血了,得喝的多厉害啊。
“王爷,王爷您醒醒,你不能有事啊!”总管叫了起来,“这才刚刚打完仗,您要是出了事,皇上得多担心啊!不行,我得找人救你,对了,白女医长,白女医长一定能救你!”
说完他看向小二,“还愣着干嘛,赶快找辆车,帮我送王爷去白府啊!”
小二暗暗叫苦,大晚上不能睡觉,但他不敢有半分怠慢的,如果人死在他们酒楼了,谁都脱不了干系,杜王爷可是月丘部的军师,是皇上跟前的功臣啊。
很快马车被赶来,昏迷不醒的杜仲书被抬上了马车,不久后被送到了白府门口。
响亮的叫门声在夜晚的街道上回荡,一下子吵醒了附近的不少人家。
“开门!开门!请白女医长救救我们王爷啊!”总管一边拍门一边大喊大叫起来。
白府的门房被惊醒,急忙问了情况,转身就报给了府里的总管。
这时白府里的人基本都被吵醒了,剑七已经弄清楚情况了,过去给白若竹和江奕淳汇报了。
江奕淳咬的牙齿咯咯作响,“他死不了,肯定是装的。”
白若竹眼底寒光闪现,她猜到了杜仲书睚眦必报,也猜到他会找麻烦,却不想还是小看了杜仲书,不想他跳过了江奕淳和白泽沛,宁愿自残也要找她这个内院妇人的麻烦。
“我知道他死不了,但如果再闹下去,只会让他们的境地更加被动。”白若竹眯起了眼睛,“不过他这次又失算了,这苦肉计也白费了。”
她说着笑了起来,那笑容带了些坏坏的味道,看在江奕淳眼里却觉得邪魅而勾人,忍不住说:“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这样笑!”
“啊?”白若竹还在得意呢,被他冷不丁一说,完全没反正过来什么情况,瞬间就懵逼了。
“你这样笑太勾人了,不能让别人看到。”江奕淳继续霸道的说。
白若竹嘴角抽了抽,打了他一下说:“先说正事,你去跟爹说一声,有他这个医圣出马,不是比我更有效,比我更合适?”
江奕淳忍不住笑了起来,难怪白若竹说杜仲书的苦肉计也白费了,感情是瞬间想到了对策。
他们这次回来高璒一直没进宫,他本来就是个闲散人士,加上唐胤已经知道他真实身份,以及马上要出海了,他也没心情进宫,干脆到了白府就埋头练功起来,他哪怕实力提高一点点,出海时也能安全一点,面对鲛人时,也不会差的太远。
所以外人几乎没看到他,不知道他如今人在京城。
江奕淳立即去跟高璒说了一下,高璒虽然不爽,但还是戴上了人皮面具,扮成了医圣的样子去了白府的大门外。
“大晚上的我义女不方便见外男,我被圣上封为医圣,帮你们看看病应该不是问题吧?”高璒不客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