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霄霄!”白若竹眼泪决堤,冲着霄霄叫道,可惜霄霄没在回应她,她只隐约听到痛苦的嘶吼声,但好像被什么封住了,听的不怎么真切。
就看霄霄灰白色的肉块一块块的脱落,不再是带了生命般的蠕动,而是慢慢的萎缩,好像生机都被完全吸收了。
“成了。”宁燃眼睛亮了起来,阵法一瞬间光芒大现,直冲天际,将四周都给照亮了。
刺目的光芒照的白若竹眼泪直流,等光消散,地上只有干瘪了的肉块,早没了霄霄的影子。
宁燃看了她一眼,“我不欲与你为敌,你到底也是我的弟子之一。”
他说着将一个瓷瓶扔给了江奕淳,“不想她难受就吃了,去做你们该做的事,别再掺和了。”
“扔了,我不用他的药!”白若竹牙齿咬的咯吱响,眼底只有恨意,霄霄死了,他受了那么多苦,即便有错也并非他的本意,也该偿还清了,为什么不能留他一条生路?
江奕淳将药瓶扔进了袖管里,盯着宁燃问:“你这个阵法到底是什么用途?”
“和你们无关,也不是害人,走吧。”说完他自己一闪身,竟是不见了。
他对术法太过的娴熟,随时随地就能使用出来,白若竹根本琢磨他的举动。
“娘,娘你没事吧?”小蹬蹬急的哭了起来,拉着白若竹的手问道。
白若竹忍下泪意,她不想儿子担心难过。
“娘没事,我们回去吧。”
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,可现在也只能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