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王子呆愣在原地,似乎白若竹的话让他十分震惊,他脚下有些虚浮,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,最后一屁|股坐在白若竹屋子门口不愿的石墩子上。
白若竹见他这样,到底有些不忍,但她深吸了几口气,压下这份不忍。
他们都不是孩子了,不可能像儿时那般单纯自在。
生在乱世,谁也不可能永远保证谁的安全,何况大王子身份特殊,他不醒悟迟早会丢了性命。
以前还有西域国王护着他,以后呢?
大王子呆愣了半晌,突然朝白若竹比划起来,白若竹认得是手语,却读不出里面的意思。
“你是在质疑我的话吧?”她寒着脸说,“如果你不信,那我无话可说,我没必要去诬陷一个小侍女。”
她说完头也不回的重新回了屋子,留下大王子呆坐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。
“好心没好报,人家不信你。”江奕淳在屋里酸溜溜的说。
他坐在桌边,白若竹突然跳到他面前,伸出两只手去捏他两边脸颊。
“你今天怪怪的!”她笑嘻嘻的说。
“怪好看的。”江奕淳抢着说。
“啊……”白若竹这下尴尬了,这个她用过了?
“别跟我来这一套。”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她乱捏的爪子。
白若竹眼珠子转转,真以为她江郎才尽了吗?
并没有!
“我办事十拿九稳。”
江奕淳鼻子轻哼了一声,表示不想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