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他没说。”霍泽拧眉,“估计当时他还有其他事情,想趁势和我决裂,我俩就闹掰了。”
“那这是你最近才知道的?”阮凉问,“我看你对他的态度好多了。”
“嗯,一个月前,问起施影的事,他说那时是遭到了苗家的算计,被人用了一种挺奇异的毒药,看起来神色无异,可却失了理智。”霍泽说道。
“这个苗家很厉害吗?会不会害施影和木南啊?”阮凉担心地问道。
“这不是你现在该操心的问题,快十一点了,赶紧睡。”霍泽看了一眼时间,有些后悔提议讲故事了。
瞧她兴奋的双眼,明显是越说越精神了,失误。
“我不困呢。”阮凉瞪他一眼,“干瞪眼睡不着也很难受的。”
“孕妇不是嗜睡吗?你怎么那么精神?”霍泽问。
“这我哪里知道,还没有早孕反应的吧。”阮凉说,“那你唱个催眠曲吧?”
“……好。”霍泽使出十八般武艺,终于将自家老婆给哄睡了。
他又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儿,给她关上床头灯,轻手轻脚地出去了,回了自己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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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阮凉怀孕的缘故,霍泽是兴奋又紧张,还有焦虑,所以,他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睡着,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他就开始做梦。
梦里的事情,一开始很不真切,可是,霍泽就恍若没有陷入睡眠一样,保留着一丝清醒,他明白自己又梦见了阮凉所说的那个梦境。
霍泽欣喜之余,又有些紧张,他期待着能够在梦境中找到阮凉说的流产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