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然被李晴美说的一愣,又觉得有点小委屈,他和阮凉根本就不熟,他表示惋惜很正常啊,难不成他要痛心不成?
那也太奇怪了。
“小姐,你这就冤枉我了。”
毕然本想去扫玻璃渣呢,感觉自己被她给扎心了,所以,又重新返回来坐下,摆出来姿态,要和她理论理论。
“是,我自己情绪有些不稳,不该那么说你。你本来就是个局外人。”李晴美冲他摆摆手,“你赶紧去将地面扫干净,继续去做面包吧。”
“哦。”毕然见她轻易地承认了错误,却是并没有争辩成功的愉快感,还有些小堵心。
具体烦什么,他又说不出来。
毕然拍拍脑袋,将这莫名其妙的憋闷给拍去,心想在工作中,遇见不顺心的事很正常,为了钱,这些小不顺心,都是可以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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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凉窝在床上,看着新闻上都在报道她流产的消息,感觉很不好。
哪怕是假的,也看着不舒服,她看了几眼,就关掉了电视。
家里人都在医院陪着乔兰,她的父母要到晚上才能回来,而霍泽,也要一直留在医院,陪着乔兰出院。
今天晚上,要自己睡了。
说实话,只是想一想晚上睡觉时,霍泽不在身边,阮凉就挺不习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