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跪在地上的人不发一言,韩黎清换了一个话题,“白胤,你可知今日朝堂为何无人提起登基大典?”
“知道。”
韩黎清笑了,“那你提起登基大典,可是那人吩咐的?”
“不是。”白胤抬头凝视着站在桌案前的帝王。
他眼底一片清澈,面容难得认真,“就在您上朝之时,有近百名宫人出宫,内宫已经肃清,所知耳目全部清理干净,包裹……我们的人。”
白胤望着帝王紧皱的眉宇,不解迷惑的眼神。
他继续道:“朝堂百官不提登基大典,只因虞太师等人不曾提起,下面的官员自然也不敢贸然提,虞太师不提是因不知道您与……将军眼下的形势。
登基大典主……将军早已说过不参与,皇家事更是不会参与半分,至于朝堂之事,也不愿分出心思来理会,将军目标一直明确,为姜家报仇正名,洗刷干净玄甲卫身上的脏水。
您现在是西凉国的君王,将军他此生除了不能对您下跪,不会有任何不敬,只要西凉国有任何的为难,将军他都不会置之不理,皇上您可懂这其中含义?”
再明白不过了。
白胤一而再再而三的生命,一次比一次直白,韩黎清如何不清楚。
之事他一直不敢去相信罢了。
如今白胤再一次提起,韩黎清已经不再在乎,不管真假,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他。
之事这一次,他更加愿意去相信。
因为,不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,他都没有反抗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