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阿姆起身走到一旁的巨幅油画前背对着溪溪站着。
溪溪望了过去,不禁被巨幅油画给吸引了。
油画很抽象,可隐约中还是可以看得出一些立体的景物。
溪溪低声开口道:“阿姆,您心里一定非常看重韩先生吧,不然也不会把他亲手画的油画挂在书房这么重要的地方里。而且,您的身体也很诚实。既然您这般看重韩先生,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他的幸福放宽条件呢?难道非要逼得他孤独一生,您才心甘情愿吗?”
溪溪的话,字字句句直戳阿姆的心。
以前,阿姆也不是没催促过韩先生结婚生娃。
那时候的韩先生对女人完全没兴趣,甚至对她说宁愿跟男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娶妻生子。
现在回想起当时韩先生说这话的表情,阿姆心里还有些后怕。
时隔多年。
韩先生真为女孩动心了,甚至女孩也有了他们的宝宝。
可是,她怎么一点都不开心?
要怪就怪溪溪是厉净泽的女儿,是厉家的人。
这其中的事态的严重性,远远比外人看到的要严重许多。
她无声的叹了口气,而后低声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是厉净泽的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