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瑾跟医生走出病房,医生嘱咐了几句:“还是要注意不让病人受刺激,这种病,最忌讳受刺激了,一定要做好保养。”
盛怀瑾郑重道:“我知道,您费心了。”
“都是应该的。”
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,初蔚眼眶有些热,坐在床边,拉着老爷子的手:“您可总算是醒了,您都不知道这些天,我们都被你给吓死了。”
盛老爷子兴致却不太好,他刚醒,盛怀瑾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亲孙女近在眼前的事。
盛老爷子讪讪道:“那天突然有个女人跑到我门上,说我家丫头肯定死了,我气不过,和她争了几句,我说我家丫头肯定还活着,她偏要上门找我的不痛快,我就……”
初蔚握紧了老爷子的手:“爷爷,你没说错,你的丫头确实还好好活着。”
盛老爷子眼神中燃起了希望:“你们知道她在哪里吗?”
丫头说得这么肯定,显然是知道了那孩子的下落。
盛怀瑾走近,手落在初蔚肩膀上,笑着看他爷爷:“怀瑜是哪年生的?”
“五八年啊。”
“五八年几月?”
“八月,最热的时候。”
被抱走的时候又是最冷的时候,仿佛人生大起大落,太戏剧性了。
盛怀瑾又笑:“初蔚也是五八年八月份生的。”
老爷子瞳孔骤然紧缩,看着初蔚,仿佛有些不敢置信,嘴唇有些哆嗦:“这……这是……真的吗?不是你们哄我的吗?”
见他晕倒,所以拉这丫头出来哄他开心,平复他的心情,是这样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