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瑾看着他家妹子脸色惨白,有气无力的样子,心疼得厉害,环顾四周,随口一句:“贺闻远呢?”
被阮琴一把拉住,朝他使了个眼色,小声道:“别提他。”
盛怀瑾一头雾水。
初蔚有些疑惑:“为什么你们进来都要提一句贺闻远?他是六院的老板,但也没必要一直留在我的病房吧?”
盛怀瑾:?
温果:?
发生了什么?怎么是这个走向?
“他只是六院的老板吗?”即便他妈各种使眼色,但盛怀瑾仍然好奇地问出口。
初蔚反问:“嗯,不然呢?”
盛怀瑾终于被他妈拉了出去,一头雾水的温果也跟着跑了出去。
“妈,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情况就是这样,她不记得贺闻远了,确切的说,她记忆中的贺闻远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失忆?”
阮琴点点头:“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贺闻远呢?他不来帮助她回忆起来吗?”
阮琴嘟囔:“谁知道?看见我也冷漠得很,这样最好,我们瑜儿就是在跟他一起去查案子的时候受的伤,那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本来想杀的是贺闻远,瑜儿是替他挡刀子才变成这样的,只会给我们瑜儿招来危险,不记得了倒也好。”
信息量过于庞大,盛怀瑾一时之间有些懵。
拉着温果转身又进了病房。
沈业琛例行检查,换了几瓶盐水,表示一切正常。
盛中铭坐在床边,小心翼翼试探:“等伤好了出院,瑜儿你有什么规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