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修睿笑得有点无奈：“总不可能夫妻床底间的事，我们也需要上仲裁吧？”
“所以才要在协议中规定清楚。”杜萌萌极其认真地看着英修睿，她这种神情，配合她常年在商场上磨砺出的气质，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英修睿也严肃了起来。
“你认定，我们之间的婚姻不会长久吗？”
“这可说不清楚啊，毕竟我对修睿你那方面的能力，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对吧？”杜萌萌说话一向直接。
英修睿：“……”
有一种内伤的感觉是为什么？
“咳咳……上次那个，真是意外……”他觉得很尴尬，“等婚后，你就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“婚后知道就太迟了。”杜萌萌也不怕这话被旁边的助手听到，“如果好的话还行，如果不好的话，你坚决否定怎么办？我们需要提前做出解决的方案。”
英修睿满头黑线。
“如果不行……我觉得，我可以训练的……”
他刚刚说完这句话，就厉声道，“滚下去！”
杜萌萌一愣，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对一旁的助手喝的。
没办法，助手一张脸憋得老红，想笑却要努力绷着的样子，太辛苦了。
看着助手的脸在一刹那变得惨白，杜萌萌连忙缓和气氛，“算了，我继续看，有问题我记下来，最后一起提出吧。”
车内又沉寂了下来。
不过车还没到目的地，杜萌萌已经把文件看完了。
她很快又提出了好几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