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阳光温熙,春暖花开,青春像最湛蓝的天空里浮游的白云,纯洁得没有一丝杂渍。
他忆起二十多岁的自己为了爱情、为了理想而付诸一切努力的时光。那时的他,也是一个会唱会跳,有着各种小僻好,敢爱敢恨的小男孩。
谁的青春不是一样的?
有些小激情、小叛逆,小固执,还有些小自以为是。
但却是那么美好单纯。
靳建军突然停止了弹琴,陷在回忆里。
许晚晚在一旁轻说:“靳伯伯,你看了爵风的手稿,他很有才华是不是?他和你想像中有些不一样对吧。”
靳建军没有作声。
平时对儿子的批判,只是因为他没有深入了解。总以大环境的现象,去否定靳爵风的一切。
现在亲眼见到儿子的作品,靳建军心中不是没有感触。
“但娱乐圈是个染缸。”他轻呵。
“靳伯伯,荷花自身高洁,出淤泥而不染。爵风他进不进娱乐圈是一回事,但他的确有创作的才华,一个人的闪光点,不能被埋没。”
靳建军没作声,但表情略有所动。
“靳伯伯,明天就是决赛的日子,你抽时间和我,还有阿姨一起去现场,看看爵风的演出好吗?”许晚晚诚挚的说。
“看他演出?”靳建军到底还有些残存的排斥,“给他长脸。”
“靳伯伯,你答应我,给爵风一个机会,明天您看了他的演出,再否定他的一切也不迟。他现在还没有签约,你明天看了演出后,若实再不想爵风去实现自己的这个理想,我也会劝说爵风放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