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晚晚吐舌头:“上次,和你不熟,当然得装贤淑。”
靳爵风:“……”
耐不过小丫头的撒娇,靳爵风只好买了一桶。
“两桶。”
“你这么能吃?”靳爵风吓住了。
“什么啊,给姑姑买的。”
“她不吃。”靳爵风说,“她整天嚷着减肥。”
“没有女孩子不吃这个,你现在不买,等下还会跑一趟。”许晚晚笑说,“听我的,买两桶。”
靳爵风摇头:“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。”
“那当然,流血七天都不死呢。”许晚晚微昂小脸。
靳爵风却低下来,凑在她耳边暧昧:“你今天没流吧。”
许晚晚:“……”
踢了靳爵风一脚,脸红红的低咕,“我流不流你不知道。”
她的生理期,他比她还记得清楚呢。
两人买了爆米花回去。
许晚晚递了一桶给靳蕾。
靳蕾一丝欣喜:“晚晚,你可调教得真好,小风从来不买这种膨胀食物给我吃。”
“有什么好吃的。”靳爵风淡说。
“你没吃过吗?”许晚晚问。
靳爵风轻嗤:“明知吃了不好,为什么要吃?”
“人间美味为什么不吃,干嘛活得这样不接地气。来,你尝尝,很好吃的。”许晚晚挑了一颗裹着焦糖的送到靳爵风嘴边,“这种最好吃了,很脆,很甜。”
靳爵风没张嘴。
靳蕾咀着爆米花笑:“晚晚,别努力了,他不会吃的。”
音落,靳爵风却张了嘴,把爆米花含进了嘴里:“媳妇让吃,我就吃。”
靳蕾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