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什么事。”许晚晚淡淡的说。
“晚晚,你要振作起来。正好放寒假,你好好休息一下。下学期可不能再挂科了。”班主任语重心长的说。
许晚晚离开了办公室。
四周的同学收拾了行李回老家,每个人脸上都扬着笑靥,都盼着回家。
可是许晚晚却不想回C市。
她面对不了那个熟悉的环境里,处处都有和靳爵风甜蜜的回忆。每一处,都会让她毫无防备的落泪。
而且,她走了,靳爵风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殡仪馆里,太寂寞了,她要留下来陪他。
她对吴佩平说她在C市打工,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去。
“晚晚,你打什么工啊,回来帮着家里的卤菜店,也是打工。”吴佩平说。
虽然说她的卤菜公司化了,但是城南的店还开着。
许晚晚跟她说走不了。
孩子离得远,吴佩平也管不到,只能任由了许晚晚呆在C市。
从办公室出来后,许晚晚就坐了车子去殡仪馆。每周,许晚晚都会去殡仪馆里给靳爵风的骨灰盒擦拭。
今天,又到了她去看望他的日子。
许晚晚拿出一根白净的棉帕,轻轻的擦拭着靳爵风的骨灰盒,一下一下,小心而又谨慎。
每次她都会对着靳爵风的相片说很多话。
棉帕轻轻的抚过靳爵风的相片,一眉一眼,帅气的从帕子下面缓缓的展现出来。
他笑得那么帅,那么生动,每次看到他的笑脸,许晚晚都会忍不住哭。
许晚晚放下棉帕,用手指轻轻的抚触着照片上靳爵风的眉眼,低低的说:“爵风,我挂科了,两科,再挂一科,我就要留级了。没有了靳老师,你的许小猪就从学霸变成了学渣……”
泪水沿着脸庞滑落,许晚晚深深的哽咽了一下,紧紧的按着靳爵风的骨灰盒,深深的喘着气,悲痛漫长延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