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忧彤点了酒,让侍者去醒。
两人在沙发上坐下。
许晚晚说:“忧彤,他们好像都不知道你是酒庄的主人。”
“我极少来,这次过来,也是为了看爸妈。”
许晚晚知道顾忧彤的父母很少与她见面,轻问着:“见到了吗?”
顾忧彤淡淡一笑,有些小失落:“见是见到了,可是只和我呆了一天,就说要去出差,飞去O洲了。我真的怀疑,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,他们对我好像一点关心和留恋都没有。”
说到最后,顾忧彤轻轻抽噎了一下。
许晚晚搂搂她:“忧彤,别难过。父母都是疼爱自己子女的,你们家生意做得这么大,他们肯定是很忙的。”
“哥现在成了他们得力的助手,他们可以退休回家陪我和奶奶了啊,为什么还要那么忙?”顾忧彤吸了吸鼻子,“奶奶身体越来越不好,爸爸是她的独子,她肯定也想自己的晚年有儿子陪伴。
我经常看到奶奶悄悄的抹泪,可是为了不让我难过,在我面前,她又装着没心没肺的笑,其实我知道她也很想爸爸,想妈妈,谁不想一家人团圆,可他们为什么那么忙?比我哥还忙。”
这是顾忧彤的家事,许晚晚无从评说,只能平常的安慰安慰。
顾忧彤收起感伤,笑着:“今天是来请你喝酒,是来高兴的,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。对了,你和战天野怎么样了?”
“没戏的。”许晚晚淡笑,“我和他,这一辈子,都只能是普通朋友。”
“因为栩栩曾经喜欢过他吗?”
许晚晚轻摇头:“不管栩栩喜没喜欢过他,我的心里,都只有一个人。”
其它的人都不知道靳爵风还活着,提起靳爵风,顾忧彤就心疼的拍了拍许晚晚的手,安慰她:“晚晚,一切要向前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