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赤着脚走了很久的路，脚上沾了些许灰尘，左安伸出手，轻轻地拍下，然后拿过她的鞋子，略有些笨拙地帮她穿上。
乔楚开着车子，一直停在不远的路边等着他们，时不时观察着他们的情况，见到这一幕的时候，瞳孔不住紧缩，眼神渐渐复杂。
左安为许未来穿好鞋子后，扶着她站了起来，“能自己走吗？”
许未来特别自信地点头，“当然能，我没醉！我可清醒了！”
说着，她往前迈步，紧接着，走出了一个S型的路线，还踉跄了一下，差点栽一个跟头。
左安叹气，放弃与她沟通，上前，扶住她，带着她往车子那边走，而后拉开车门，温柔又强势地将她塞了进去，然后才自己也坐了进去。
坐稳后，他轻舒了一口气，冲着前方的乔楚道：“先送她去公寓那边吧。”
乔楚点头，启动了车子。
回去的路上，许未来折腾得累了，靠着椅背睡了过去，到了公寓也没有醒，左安也没有试图叫醒她，将她打横抱起，送回公寓的房间里，转身离开。
下了楼，他坐入车内，语气里已有一丝疲倦，“回去吧。”
乔楚这一次却没有立即开车，而是抬头看向后车镜里的左安，动了动唇瓣，欲言又止，约莫几秒，他还是开了口，“左先生，有些话，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左安掀了掀眼皮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是，你不必说了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乔楚暗暗叹气。
他是接触过许未来的人，他曾经看着许未来在跑新闻的时候，一次一次地扭转乾坤，一次一次看似无望，却逆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