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未来不怕她没有动作,而是怕她不动作。
果不其然,白玉芳一步一步走入了她挖好的坑,一点一点地暴露了自己。
倒真的不是她多聪明机智,而是……应了那句话,平时不做亏心事,半夜敲门也不惊,偏偏白玉芳做了亏心事,才会一点风吹草动就得想办法补祸。
一个接着一个重锤捶下来,白玉芳动了动唇瓣,想要垂死挣扎,可她还能说什么?
她心理素质再好,再强大,此时都是面色惨白惨淡,眉宇间一派颓然之色。
几名便衣警察不知道何时走入灰常,踏着红毯上前,走至白玉芳的面前,带头的那个先是向她出示了警员证,然后说:“白玉芳女士,你涉嫌故意伤人……等罪名,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,现在不是势必要你说,但如果你要说,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……”
白玉芳被扣上手铐的瞬间,抬眸看了左父一眼,左父却并未看她,她垂下眼帘,又扭头看了看肖纯,肖纯眼眶是红的,薄唇死死抿着,手也攥得死死的,她也没有看她。
白玉芳终究什么也没有说,就这样被警察带走了。
喜庆的婚礼,闹了这么一出,吉时早就过去了,而且这个事情太过于震撼,所有人都处于震惊之中,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在婚礼上。
左思气得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尽是阴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