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珂,你逗我玩呢?”
偏偏少女淡淡地看过来,眼神里并没有开玩笑的意味。
“你认真的啊.....”
安七七又坐了下来,干巴巴地道:
“不是吧,燕珂你疯了.....咱可是纨绔,总不能比秦染的男夫少吧。”
说完,脸上带了几分可怜样,仿佛燕珂这么做,是对纨绔这个称号的侮辱。
顾遥想起站在窗边等他的少年,笑了笑:“我这身体,一个人都有些顶不住,还想多活几年呢。”
安七七后知后觉,打量了榻上人一眼。
在午后光影里,少女显得过分苍白的脸,像是一触即碎的轻薄琉璃。
是了,燕珂就是身体不好,女帝才赐婚的。
真要纳娶那么多男夫,反而吵闹,也不利于养病。
安七七叹了口气,有些同情地摸了摸顾遥的额头。
“太可惜了......没事,作为你的好姐妹,嘿嘿,我会帮你尽情享受的!”
顾遥看了她一眼,默默扶额。
帝京到处流传着她是老色批的传说,实在是冤枉人.....
这安七七,秦染,谁不比她吃得开?
“那我就等着三日之后,来吃喜酒,顺便看看,那十七皇子,到底是何等天姿!”
安七七一走,顾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,也匆匆出了房间。
找到了燕岑。
“午安。”
她随意地抬手,打了个招呼,又默默回了房间。
留下正在清点礼单的燕岑,有些纳闷地问身旁的亲信:
“这孩子最近怎么回事儿,一天三次来问好,雷打不动的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