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琴把电话打到白明河的助理那,当着这群保安的面傲气十足,“……我不管那么多,总之最多五分钟,你让他们制片人亲自打电话我。”
时宴嗤的一声笑出来,对裴笙笙道,“在这种极品的家里长大,也是难为你了。”
何止是难为,她还能这么正常简直是奇迹。
时宴甚至都对她产生了好奇。
他一直觉得,她现在看似绵软听话,实则什么都不怕,都是时越寒给的底气。
那在这之前呢,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,怎么在白家长大的?
虽说都知道白老爷子很疼她,但白老爷子退休之前是个工作狂,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陪家人,她也只能是眼前这个女人管。
天天这种冷暴力下长大,是要多强大的内心才能一笑置之。
“想帮着她毁了我儿子,你想得美!”方琴挂了电话,气势汹汹的对时宴道,“你等着,你们制片人马上打电话过来。你就是哭着求我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时宴眼皮都懒得抬,见事情解决了,也不想跟她废话,嘴里两个字,“送客!”
“你还敢赶我走?我看你们谁敢!”
以往方琴随便几句话,别人都会马上给她赔礼道歉。
可今天她使出吃奶的劲,连时家都搬出来了,也没一丁点用。
时宴薄唇轻勾,“白夫人,看在你儿子份上我不想让你在这里太难看。但你要拿出泼妇的劲,我一样能让人将你扔出去。”
白静雪马上拉了一下气昏头的方琴,低声说,“妈,我们不吃眼前亏,有他求我们的时候。我们已经给过他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