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痛哭流涕似的道歉,时宴都怀疑那个白夫人为了获取时家的原谅,随时可以当众跪在地上抱着自己裤管哭求。
但这场景,他想想就是一阵恶寒和恶心。
“先是谩骂和命令,然后威逼恐吓要找制片人炒了我,都不成就跑到大嫂这儿来颠倒黑白的挑拨离间。”时宴修长的手指拿着高脚杯,笑弧冷淡,“白夫人的手段不高端,脸皮倒是罕有。”
方琴脸上是要哭出来的悔恨,“四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如果实在看我们碍眼,那我……”
说走肯定是不甘心的,她们才刚来呢。
对这场晚宴可是期待满满。
只是相比被人赶走,肯定是自己走要好看一些。
“那倒是不必。”时宴看着这两个如同小丑的女人,“大嫂的晚宴,既然是她请的人,犯不着因为我有什么变化。就劳烦你们二位离我远些,有仇有怨下次再说。”
下次两个字,仿佛一记重锤敲下来。
白静雪下唇咬得发白,这全怪裴笙笙。
她一定是早就知道时宴是什么人,但她故意不提醒她们。
就是要让她们今天来这次宴会出丑的!
真是好险恶的用心,她就是嫉妒,嫉妒自己可以受到时夫人的邀请。
走远过后,白静雪声音带着一丝哭腔,“妈,怎么办。这都是裴笙笙那个贱人故意陷害我们,她要是早说时宴是什么人,我们怎么会到刚才那么难堪的地步。”
方琴到现在还双手发冷,心里一阵后怕,“是,就是那个小贱人。一定不能让时夫人见到她。”
可裴笙笙早把注意打到时家的身上,又是时越寒又是时越寒的四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