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是不喜欢自己这样的错觉,更不喜欢这样若即若离、若有似无的暧昧关系。
感觉到顾未眠的视线,男人却抬起一只手,将她的头转了回去。
炙热的手掌放在她脸颊两侧,固定着她的视线。
必须向前。
也只能向前。
男人的掌心那么热,顾未眠的心里却一片冰凉,渐渐扩散到四肢。
她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不准她回头是吧?
不想看到她的脸是吗?
就这么厌恶?
她心底冰凉,嘴角忽然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纹,“我真该走了。”
身后,男人沉默着,没有说话。
她抬手,这一次霍砚使了力气,她也使了力气,一点点地掰开霍砚扶着自己的手。
“别动。”霍砚沉闷的声音传来,却无法阻止顾未眠的动作。
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怒火,“我说了,叫你别动!”
“我也说了,叫你松手!困着我有意思?”她的眼眸中绽出一抹猩红,“还是说,你现在饥渴到……连我都可以?”
只要不看到她的脸,是不是?
她掰着男人的手,指尖都发白。
男人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丝血痕,猩红的血珠子争先恐后地涌出。
两个人却都像是没看到,在沉默地较劲,谁也不放过谁,谁也不服气谁。
男人的原本还松散的手臂,此刻加大了许多里奇。
顾未眠也跟着加大了力气,感觉有些难受,不知道是是不是用力太过,而电梯停了连带着排风系统也跟着停了,胸口一时沉闷,有点透不上气来。
她咬着牙,不愿意求饶,心底已经厌恶透了身后的男人。
这一刻,她甚至觉得霍砚和敖启钧也没有什么区别,甚至比敖启钧更可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