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付出什么代价，你都会飞蛾扑火？”凌天爵的脸庞冷沉了几分。
“是。”她忽然觉得餐厅的气压低了很多。
他不再多说，她加快速度吃吃吃，这么压抑的氛围里吃饭，一定会消化不良的。
过了一会儿，凌天爵忽然开口：“把牛奶喝了，把燕窝粥吃了。”
漫漫摸着小肚子，“我吃饱了。”
“就这么一小碗馄饨，就吃饱了？”他不容抗拒地命令，“吃。”
“哦……”她撅着小嘴吃燕窝粥，“对了，昨晚那两个流氓……怎么样了？”
“操心那两个流氓，你还不如多多操心自己的处境。”
“问一下都不行啊？”
“剁了双手，赶回老家。”凌天爵淡淡道，喝完半杯牛奶。
“啊？”漫漫的心跳险些漏掉一拍。
貌似……他的手段过于狠辣了。
虽然那两个流氓太坏了，可是剁了他们的双手，不是让他们变成伤残人士吗？他们的下半辈子要怎么度过？
凌天爵嘲讽道：“这世道不会因为你的善良而少一分犯罪，你很快就会见识到真正的狠辣。”
漫漫琢磨着他的话，一时之间忘了吃。
“还不快吃？”
“哦……”
她快速吃完燕窝粥，又喝光了牛奶，然后告辞离开。
走出流水别墅，她拍拍胸脯，万幸，他没有阻拦，也没有做出那些让人羞愤的事。
这天上午，凌天爵待在书房办公，打了几通电话。
刘浩然十点过来的时候，没有看见漫漫，疑惑地问：“你让漫漫小姐走了？”
“难道还要等你过来看一眼，再让她走？”凌天爵冷不丁地看他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刘浩然失笑，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，“凌总，你这干醋吃得莫名其妙。”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一切顺利，就等着瞧吧。对了，你不是要漫漫小姐离开皇庭吗？不逼她了？”
“等她吃了苦头，自然会离开皇庭，留在我身边。”凌天爵盯着笔记本。
“原来你是放长线钓大鱼。”刘浩然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