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她,用力地种下草莓,让她疼,让她清醒。
两个人的激战,才是完美的欢爱,不是吗?
漫漫撑了半个小时,还是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,睡着了。
此后的睡眠里,她总觉得下面怪怪的,不太舒服。
天蒙蒙亮,她被一种异样的刺痛弄醒,惊异地发现,他还在她身上呢。
“你醒了。”凌天爵惊喜地笑,精神抖擞地继续奋战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漫漫又羞又气,“你刚醒来,还是根本没睡?”
“我只睡了一两个小时。”他粗嘎道,劲瘦的腰依然勇猛有力。
“你……你不会……这样……一整夜吧……”她瞠目结舌。
“你睡着了,我很寂寞。”凌天爵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,“现在,轮到你好好爱我。”
“……”她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能杀人,瞪死他,怨念地问,“听说有的男人是一夜七次……你到底做了几次……”
“没数过,可能六七次吧。”他淡定道。
“你……”漫漫气恼道,“我以为一夜七次……只是传说……”
“如果不是想着你承受不住,可能更多。”
她不想搭理他了,这个男人太凶猛,一点也不知道节制。
她会短命的!
“你上来。”凌天爵掐着她的细腰。
“疼,不要了好不好?”漫漫拉高被子蒙着脸。
“怎么会疼?”他诧异地皱眉,“没骗我?”
“我骗你做什么?真的疼……”漫漫羞窘得小脸红彤彤的,“你一动就会疼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凌天爵掀开被子,她连忙扯住被子裹起来,“不要看,反正就是疼。”
他没有坚持,又把她抱在怀里,只觉得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,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她眯着眼,昏昏欲睡,喃喃地问:“你要么好几天不碰我……要么折腾我一整夜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……”
他苦笑,是啊,他是有病吧,才会想着自我修行。
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儿。”
“嗯。”漫漫累得很,不一会儿又睡着了。
六点半,凌天爵给刘浩然打电话,交代他几件事。
八点,刘浩然准时来敲门,送来衣服和药膏。
凌天爵小心翼翼地察看她的下面,的确,有点红肿。
怪不得她说疼。
过去的一夜,他要得太狠了,她怎么可能承受得住?
他把药膏抹在她那粉嫩的地方,手法尽可能的轻柔,不弄醒她,不弄疼她。
她没有半点反应,睡得香。
只是,苦了他。
凌天爵又起了反应,心猿意马,昂扬如旗。
给她抹了药,他去冲了个澡,然后离开了卧房。
漫漫睡到八点半醒来,觉得下面有一股清凉,很舒服。
咦,凌天爵怎么不见了?
呀,这么晚了!
她急匆匆地起来,找了一圈没找到浴袍,却看见自己的衣服。
衣服旁边还有一管药膏。
她拿起药膏看了看,瞬间,小脸烧起来。
药膏拆开了,而且已经用过了。
她联想到下面那股清凉,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:他给她上药了?
她睡得那么死,他给她抹药……
想到那个画风清奇的画面,她就觉得毛骨悚然。
漫漫去浴室洗漱,一走动就觉得下面刺疼。
于是,她又把凌天爵怨念了一通。
洗漱完毕,她穿上衣服,给他打电话,问他在哪里。
凌天爵说道:“你往书房走,再往左拐,接着右拐,上楼梯,左拐,再右拐。”
她记住他的指示,走到书房,惊叹这总统套房竟然这么大。
之前,她在这里住过两晚,但都没有好好看过,以为总统套房就是那么大。
却没想到,比她以为的大三倍呢。
她摸索着登上楼梯,原来,上面是顶层,有露天泳池,有花花草草,还有阳伞座椅。
站在这里,可以俯瞰大半个圣海,视野开阔,心胸也跟着开阔起来。
秋光明媚,万丈霞光把天空装点得澄澈晴艳。
冷风袭身,她裹紧外衣,走过去。
凌天爵坐在白色藤椅上,喝着咖啡,吃着早餐。
“过来吃早饭。”
“你很早就起来了?”漫漫坐在他对面,发现他神采奕奕,没有半分一夜失眠的憔悴。
“担心我精尽人亡?”他暧昧地勾唇。
“瞎说什么?”她津津有味地吃早餐,借此掩饰羞涩。
快饿扁了,她要多吃一点,补充体力。
昨晚她的努力、主动,终于有了回报,他们算是和好了吧。
凌天爵低沉道:“吃慢点,没人跟你抢。”
忽然,他坐到她身边,扳住她的脑袋,亲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