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的夏可,半晌没反应过来。
司珩那家伙,是觉得抱歉了吗?
然后,刚才那灰不溜啾的小模样,是愧疚么?
原来,那狗东西也会对人有愧疚之心的么?
她还以为,他生来天不怕地不怕,活着只图自己开心,根本不会看别人脸色,更不用说体恤别人苦处呢。
等司珩拿药油回来让她趴在床上,她手撑着下巴扭着头看他。
“司总,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?”
如果换了平时,在司珩没有惹恼她之前,把苍天给她做胆,她也不敢这么调侃司珩。
可她刚刚被司珩在床上调#戏完,心里本就有些不满,加上司珩一副亏欠了她的小媳妇模样,拿了药油回来便任劳任怨地帮她擦拭按摩,夏可一下子便大胆起来。
司珩梗着脖子瞪她一眼,“我哪里对不起你了?那是因为我人好,别得寸进尺!”
对他虚张声势的警告兼嘴硬拒不承认的行径,夏可愈发觉得好笑。
不过,她也知道像司珩这样的少爷,肯定是把面子看得比天大,她调侃一下过过嘴瘾便是,切不可真把人给惹恼了。
“是的,司总人好,看我一个小女子弱小可怜还带病上岗,这才同情心泛滥,救我出苦海。”
夏可下巴枕手上,笑眯眯地回他。
司珩哼了一声,“知道就好…… 这可是对至上贵宾才有的特供服务。”
夏可享受着司三少尊贵的特供服务,舒服得微眯着眼,像只餍足瘫在露台晒太阳的猫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