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可醒来的时候,照例浑身酸痛,她扭头看一眼身侧仍睡得极香的男人,撑着身体坐起来,缓缓地下了床。
洗澡的过程有点费劲,司珩那狗东西在司家帮她揉了两次稍好一些的后腰,似乎,比原来痛得更厉害了。
果然,以为他还不太坏的自己,实在是太善良了。
昨晚,她终是经不起撩拔,意识模糊间顺着他的意叫了好几次老公。
然后,那狗东西便像是开启了兽性的阀门,比起平时更加任性妄为地折腾她。
回想起昨晚的种种,夏可的脸,热得发烫。
她花了近半小时才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,进来的时候是包着被子进来的,浴室里,只有司珩的浴袍,大概,保姆还没习惯这屋子里多了个临时的住客。
她和司珩虽然什么该干不该干的事都干过了,但让她赤果着从浴室走出去再去衣帽间穿衣服,想想就羞耻不已。
没办法,她只好一边嫌弃一边展开司珩的浴袍随便披到身上,然后,打开门出去。
刚刚还熟睡的司珩,这时坐在床上,听见声响,便抬头看过来。
“这么早起来干嘛?再睡一会吧!” 他边说边拍拍身边的位置。
夏可摇摇头,“不了,七点半了,我还得回去打卡上班呢。”
司珩微微皱了皱眉,“那只是杜磊随口说的话,不用当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