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可不想回答他的蠢问题,手推着他的头,“你太重了,我喘不过气来了!”
司珩在她身上趴了一会儿,估计清醒了一些,手撑在床,脸埋在她颈窝里嗅了几下。
“你是香的……”
他这么一说,夏可便想起这人昨晚没洗澡,于是,嫌弃推推他,“你是臭的!别压着我啊,重死了。 ”
司珩却死赖在她身上,“我不要,你偏心,自己洗了澡,就不管我死活。”
夏可没理他,使出深身的力气手脚并用把他推到了一边,然后坐起来准备去洗漱。
脚才沾地,后背便被扑过来的司珩重重撞了一下,长长的手臂从后面环过她的脖子,“我不管,你得赔我!”
夏可也是醉了,这家伙,就算是醉了,这会儿也该醒了。
怎么还在这里装疯卖傻呢?
“司总,我赔你什么啊?”
“赔我一个洞房花烛夜!”司珩越搂越紧,妥妥的无赖本尊了。
夏可对他的死缠烂打十分头痛,然而,她用力想要掰开他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,那家伙的手却像钢筋一般,根本掰不动。
“司总,麻烦脑子清醒点,可以吗?”
司珩这时,已经下了床,站在她身后,整个人前胸贴着她后背,密不见缝。
他原本绕着夏可脖子的手,悄咪#咪地扣到了她 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