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也绾起了发,抡起袖子戴上手套在别墅里忙前忙后。
司珩是混着保洁公司的工人一起进门的,大家只当他是屋子的男主人,便谁也没在意。
夏可被人拍着肩膀转过头来,看见是司珩,吓了一跳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司珩倒也没卖关子,指指客厅里忙碌的保洁阿姨,“和她们一起进来的!”
夏可知道这人脸皮厚,骂他几句于他而言是不痛不痒,屁事没有。
因此,她也懒得再去追究他强闯民宅的事,但也没想要理他,低下头继续擦拭着楼梯扶手的一些陈年残迹。
她弯着腰,纤细的腰脚似是不盈一握。
司珩和她在一起两年,对她这柔#软腰肢的触感,还记忆犹新。
多少次梦里,他便是搂着这柳腰,美滋滋地沉浸在往昔的旧梦里。
然而,醒来时,便发现搂着的,不过是枕头。
“夏可……”
司珩活了近三十年,从来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、只求自己痛快不管他人死活、从不看别人脸色眼色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