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珩今晚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老底端了,省得以后埋个定时炸弹,不知何时爆个全军覆没。
“虽然,我觉得夏冬这个人,真的辱没了一见钟情这词,但我得承认,我那时对她,是一见钟情。因此,才会设法打听,后来约她出来表面心迹。”
夏可原以为自己已经酸够了,但见到司珩说他对夏冬一见钟情时,还是忍不住又狠狠掐了司珩一下。
直到听到司珩“嘶”地倒抽一口冷气,她才不情不愿松了手。
“啧啧,原来是一见钟情啊,我就说了,你这种人,如果之前没感情,以夏冬那种嚣张气焰,第一次见面你就能当头泼她茶水了。”
不得不说,夏可是最了解夏冬真性情的人,同时,也是最了解司珩恶劣品性的那个人。
司珩被掐得极痛,但不敢吱声。
“是一见钟情,但后来,我怀疑自己是瞎了眼。又或者,初见那个晚上,夏冬大概给我下了盅,不然,就是我自己呷了药。越到后来,我越发觉得她跟初见时的那个夏冬对不上号,有时,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神经错乱了。”
夏可心里酸溜溜的,仰起脸斜了他一眼。
“行吧,把你俩初见时轰烈事迹说一遍吧,让我来感受一下看似美好,实质狗屎一样的一见钟情!”
司珩闻到空气中荡漾的酸味,低下头亲亲她,当是先打支预防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