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归根究底, 是真的强大了,才敢于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人,即便真的输了,也输得起!
司珩被她的主动勾起浑身的火,手扶上她的腰,在她细致而紧实的肌理上轻划着圈圈,唇叼着她的唇,辗转吻着,一点点由浅入深,直把夏可吻得气息混乱,不知不觉便把手环到了他腰上,整个人软成了一瘫水,柔若无骨一般偎在他的怀里。
司珩把她抱到腿上,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后脑,亲#吻从唇到脸,又脸滑到耳尾,到锁骨……
卧房里的气温骤然升高,司珩一边热情如火地亲着夏可的锁骨,一边站了起来,然后拍拍她的屁#股,用喑哑的嗓音道,“抱紧我!”
夏可被亲得浑身热呼呼的,脑子像塞了草,他说抱紧他,她便乖乖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长腿弯起,环住了他腰。
司珩抱着她一边亲着一边往床那边走过去,小酒吧离床有十来米的距离,司珩抱着夏可,一步步稳如泰山地走了过去。
夏可躺到床上,看着司珩一点点地欺近,残留的理智让她伸手轻抵着他的脸,“说好……春节前不准碰我……”
司珩歪着亲亲她的手,“宝贝,现在已经春节了!”
说着,整个人欺了下来,他轻轻舔着夏可的耳廓,柔声安抚她,“宝贝 ,我今天会很节制的……”
本来,夏可真不相信司珩关于在床上节制的话。
但大概是夏可前两次被他压榨得太惨,每次都要两三天才能恢复过来的后果把司珩吓怕了。
这一晚,司珩果真节制了不少,而夏可,难得地,在第二天,也就是春节的早上,按着平时的生物钟醒了过来。
而她睁开眼,看到的,是睁着眼睛看着她的司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