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安歌用力将玄镜拉上岸,脚步却踉跄了一下,差点后仰跌倒,还是玄镜伸手及时拉了她一把。
两人身子再次贴近,玄镜握着舒安歌的手,只觉凉的像冰一样,她的虚弱让他忍不住开口:“你还好么。”
舒安歌正在为玄镜方才的疏离伤心,将手抽回之后,勉强笑道:“不用担心,我身体一直很好。”
“心然,彻查此案,保护圣僧周全。”
方才还秉承非礼勿视的心然,在听到舒安歌呼唤之后,立马现身:“属下遵命。”
舒安歌说完之后,转身离开,刚出皇觉寺大门,只觉身子一软就要朝后倒去。
若不是有青衣卫中陆羽眼疾手快,将她接住,恐怕舒安歌真要成为第一个扑街的女皇了。
“陛下,您风邪入体,再不宣御医,恐怕病情要加重了。”
陆羽扶着舒安歌,眼神中充满担忧,心中对玄镜的绝情愤愤不平。
陛下身为一国之主,夙兴夜寐为国事操劳,人间绝色唾手可得,偏偏对玄镜一往情深。
什么圣僧,不过是一个铁石心肠的无情之人!
舒安歌亦觉头痛欲裂,原主自幼习武身体康健,鲜少生病。她今日大悲大喜,又在冷水中泡了这么久,如今生病却如星火燎原,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嗯,传御医吧,明日早朝作罢,只说朕批阅奏折伤了风寒,切莫传出皇觉寺一事。”
眼看陛下已经烧的神思恍惚,依然不忘为玄镜考虑,陆羽伏下身子道:“陛下,属下斗胆冒犯圣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