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云霆先说了前半句，舒安歌抬头看向他时，他又说了后半句：“也该探望奶奶了。”
“是以女友的身份么？”
舒安歌问了一句，司云霆点点头：“酬劳明天到账。”
她关心的明明不是钱，舒安歌苦闷的在心中反驳，却不能当着司云霆的面说出来。
两人的关系，还是差了那么一步。
司云霆从派出所回来后，明明满腹心事，却没和她说一说的想法。
再次以司云霆女友的身份出现在司家老宅，舒安歌言行举止自然了许多。
这次没有宴会，老宅中人不多，也没碰见碍眼的人。
到了老宅后，舒安歌先陪着司云霆和司老爷子老夫人打了招呼，接着一起去了他的房间中。
司云霆将房门打开，舒安歌惊讶的发现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房间的布局和十六年前几乎没一点变化。
书桌的位置，茶几上放的花瓶，还有那一个用画布遮住的画架。
少年司云霆的素描没能送出去，舒安歌望着面无表情的司云霆，仿佛看到了十四岁时，认真坐在画架前认真描绘父母模样的小小少年。
“这是你以前居住的房间么？布置的很温馨，简洁淡雅。”
“是母亲在世时帮我布置的。”
司云霆望着被画布遮住的画架，声音有稍许喑哑和低沉。
舒安歌往前走了两步，与他肩并肩站在一起，手抬了抬，最后还是垂了下去。
她没有牵手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