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哦,爸,知道了,我……这就随您一起走。”
就在雷跃克坦兀自思忖与感慨之间,原本还怔怔望着手中那些个边角余料的王静瑶,也回过神来,异常乖顺的对王新民点着头道。
“哼——”
闻言,王新民又很是没有好气的狠瞪了王静瑶一眼,看也没有看她,便径直转身,急急的下了展台,直奔自己的位置而去。
太丢人了!
实在是太、太、太丢人了!
活了这么大,王新民还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。
且,还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。还输得这样的惨。
若是不是顾及着旁人的眼光,不是惦记着接下来的缅国公盘‘重头戏’,他都想径直撂挑子走人了。
现在!立刻!马上!
见得自家老爸如此,王静瑶心中,又是委屈、又是懊恼,对这位父亲,也是颇为的怨念,却也是敢怒不敢言,只得亦步亦趋,颠颠的一路尾随着前者,回到了他们原本的位置上。
还未曾坐定,便对上了不远处,一双似笑非笑淡淡斜睨向她的水润眼眸。
而拥有这样一双水润眼眸的主人,不是别人,正是那个该死的,姓苏的小毛丫头。
该死!该死!该死!
这臭丫头!
她这是在瞧她的笑话呢?
她倒了大霉,她就这般高兴、这般的幸灾乐祸么?
不,不,等等!等等!
脑海之中,忽而灵光一现,电光火石之间,王静瑶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“是你!都是你害我的!你是一早知道,这块毛料,是个坑货。才故意假装同我杠上,故意一路哄抬竞价的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