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众人的面上,或多或少的,都由最初的全然不信,化为将信将疑。王静瑶的目光一闪,不由得再接再厉,再次尖着嗓子开了口:
“说不定,她与这主办方,还有那雷跃克坦都有那档子说不清、道不明的关系呢?你们想啊,她一个伪土豪、一个空壳小破公司的负责人,是怎么混进这缅国公盘里头来的?还有,她这般哄抬毛料的竞拍价格,这受益的,又是谁?”
“这些个,就用不着我多说了吧。”
话到这里,王静瑶却是倏然停住了话头,拿眼冲着在场众人那么一扫,冲着他们比了一个‘亲,你们懂的’眼神。
而原本,对于王静瑶的这些个控诉,还尚有些将信将疑的众人,在乍一听到她这席话之后,神色便是齐齐一变。
刚刚的事情,无论谁是谁非。对于在场许多人而言,终归是事不关己,足可以高高挂起。
而此刻……
这分明是触及到他们的利益了嘛。
而凡事,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,就不由得他们不信。
纵使这不是真相又如何?
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而如此一来,造成的结果便是——
原本那些有些蠢蠢欲动,欲要参与竞价,同苏默涵一争高下的珠宝商与珠宝爱好者,在闻听王静瑶这番话后,一时间,竟是齐齐有志一同的歇了那竞价的心思。竟是俱不打算再去竞拍此时展台之上的那块毛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