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瞧她是个精明的。今天拉出来溜溜,就发现是个脑残。
她还嫌自己闹出的事情不够大?笑话不够多?丢他们王氏和他王新民的脸,丢得不够彻底是吧?
下意识抬眸扫向展台之上,目光在那施施然负手而立,冲着那解石的工作人员淡定从容指点江山的娇小少女的身上,投注了一瞬。
王新民的眼中,飞速掠过一抹欣赏与扼腕。
这是第二次,他与心中深深的叹息与感概,这姓苏的小丫头,怎么就不是他王新民的女儿呢?
思及此,王新民倏然转目瞥向身旁,那依旧一脸委屈得不行,直勾勾望向他的王静瑶,眼中飞速浮起一抹无奈与无力。
偏偏这个才是自家女儿,还是亲生的那一种。
他能怎么办?
他也很绝望啊!==
“你给我赶紧收拾好心情,准备下面一程。”
于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,王新民沉声开口对身旁的王静瑶道。
“呃,爸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王静瑶闻言,却是一怔。一副完全不知所云、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。
个蠢猪!
见得她如此,王新民与心中发狠暗骂一声。末了,叹息一声,开始对着这个不开窍的女儿,耳提面命、谆谆教诲起来:
“这一次,我们确实是栽了。而那姓苏的丫头,她也确实是赚了。可是那又如何?一时的成败得失,算得了什么?最重要的是结果。你明白了吧?”
“她不是很得意么?那便叫她得意去吧。本次缅国公盘,可不止只有这什么劳什子拍卖会,也不止这一、二块毛料竞拍品。究竟鹿死谁手,谁才是这整个缅国公盘的最大赢家,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静瑶,你要记住,只有笑到最后的,才是那笑得最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