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狱警和那个人肉盾牌撞了个满怀,再推开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的后脑勺处已经顶住了一把枪。
后背冷飕飕的。
站了一个可怕的女人!
那狱警顿时脸色绷不住了,冷汗滑了下来,浑身绷的紧紧的。
而下一秒,他只听身后女人微微冷笑一声,随后脊椎处骤然一痛,眼前瞬间黑了,倒了下去。
……!
……
走廊里一个穿着狱警服,戴着电棍的,警枪的人出现了,这人与其他狱警去的方向都不同,直接从绿色通道上了天台,而等上去之后。
一打开天台的门。
突然嗡嗡嗡的直升机的声音传入了耳边,而天台上站着几个人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,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,而他们的身边,还有着两个穿着狱服的罪犯,只能都已经昏迷不醒,从直升飞机上下来人,似乎要将他们带离。
而换上狱警服,想要从天台上逃离的人,正是京南燕。
可是却撞上了他们。
天台上月光冷冷清清,就这样直面着穿着白大褂的斯文清俊男人,京南燕身体内的血液某一刻都凝固了。
而天台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。
包括——秦斯年。
他刚刚似乎在给那些罪犯打针,往他们身体里注射了什么,手上还戴着手套,拿着针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