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闷哼一声,皱紧眉头,却没有避开。
任由她咬着自己,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制造痛楚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是她,这还是她。
滚烫的气息和刺着神经的痛楚蒸发了湿淋淋的理智。
已经不知是谁先主动的时候,两个人的紊乱急促的呼吸便已经混合纠缠在了一起。
亚瑟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,一手死死用力的禁锢着她的腰,低头狠狠的在她的唇齿间攻掠。
薄欢也义无反顾的回应着他,仿佛之前的冷漠无欲都消失殆尽。
遇见他的时候,火热的思念和炽热的情绪在他这里都全部爆发了出来。
唇齿间弥漫着血腥的气息,咬破的唇瓣隐隐作痛,留着印痕的下颌刺痛着神经。
俩人都在这一场交战中负伤累累,可他们却甘之如饴,抛去了一切,只想再强烈的,再强烈一些的感受着对方。
门不知何时被撞开。
她被他顶在门上亲。
月色下,一个窄小的沙发上,棕发微卷的男子倒趴在那里,呼呼的睡着,对这一切都闻所未闻。
门边的俩人却几乎都快融为一个人。
火热的气息在空气中蒸腾。
薄欢似乎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哪怕沙发那还睡着一个人,睡着他的情敌。
可偏偏就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的情敌,他才更加的挑衅,更加的想要宣誓的主权,宣誓自己的占有欲——!
“这里不行……!”
她声音含糊沙哑。
“怎么不行!?”
他冷酷无情的声音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欲,暗哑惑人的不行。
男人的黑色卫衣被打湿,被他失去了耐心的一拽领子,劲瘦有力的后背微微一弓,卫衣便脱离他的上身,粗暴的扔开,一把丢在了后面不远处的沙发边。
他抱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