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妃脸色这就有些难看了,默然了一瞬,目光又转向石云昕不动,像讽笑般说:“石承徽自己怎么不说话?让高少将军如此热心,替石承徽把话说了,不让他人误会石承徽呢。”
这是不死心进一步将脏水往她身上泼了?
石云昕一挑眉,开口道:“当然了,高少将军方才已告知芬妃娘娘,嫔妾与高少将军结识成好友,高少将军正义凛然,一心赤诚,连普通百姓都在他心中,他又怎会不维护他的朋友?朋友关心,这是正常,芬妃娘娘为何如此奇怪的样子?”
她这是装傻,反击回去了,说芬妃龌龊,别有居心。
芬妃就没见过装傻得这么理直气壮的!
被她这么一说,好像很正常似的,表现得这么光明正大,实际上谁知道她内里多脏!
芬妃看石云昕的眼底浮出阴色,又挤出声音道:“本宫没有说这不正常,只是见我们姐妹们都争相为皇上表演,石承徽却与他人不同,反而和高少将军一同外出聊天,很奇怪罢了。”
哇,这是更毒了啊。
居然就这么在宴会上提起皇上,还暗示皇上被戴了绿帽,石云昕不得不说,即便这针对的是她自己,她也觉得芬妃太蠢了,就算要泼她脏水也不能拉皇帝出来啊。
众人当然都心有知觉,目光异样地看向上首的皇帝了。
刚才石云昕和高少将军一起一进门,芬妃一开口的时候,皇帝就已经和其他人一样把目光看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