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繁贵妃送贺礼时皇上那么大悦,后来宴会上皇上也对繁贵妃多有宠爱,不就很可能今晚召幸的会是繁贵妃么?
嫔妃们个个心有忧伤地想着,出门都回宫了。
石云昕又披上了披风,揣上了手炉,装戴齐整,就准备踏出门去了。
就在这时,旁边也有一人踏了出来,一身胭脂色的流丽宫装,身上熏香袭人,这种香气没见人闻到就知道对方的地位颇高。
“呵,今晚繁贵妃可是出来了,跟繁贵妃站在一个面上,你还能跟繁贵妃争吗?”
石云昕侧眼看去,是芬妃揣着手炉,披着亮丽的通红色毛披风,嘴角含着讥讽幸灾乐祸的笑容,得意地瞥着她。
“……”石云昕一时没说话。
芬妃得意万分地说道:“这宫里有一个接一个你这样一时得宠的嫔妃。”
“却只有一个繁贵妃由始至终,占据着后宫最尊崇的位置,受着最尊荣的宠爱。”
“石云昕,你平日里嚣张得意,恃着皇上的宠爱常压着别人,却也不看看,跟繁贵妃比起来,你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,什么都不是,低贱又不堪,繁贵妃能把你踩在脚底下,像泥一样看都不屑看。”
芬妃言语极尽恶毒,带着笑死死地盯着石云昕,万分希望她此刻就当场崩溃,歇斯底里或者哭出来。
石云昕身后的桃夭桃叶攥紧了拳头,芬妃说对了,繁贵妃看见她们主子,她们主子行礼了,繁贵妃也仿若未见一样错身走过!当真是看都不屑看。
石云昕听了芬妃恶毒得意的话,眉头一挑,却是勾唇笑了。
皇帝就算今晚是召繁贵妃侍寝,那也是一场致幻迷香下的YY,能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