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白依依精致的眉毛微微挑了挑,一双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屑,“这就是你所谓的严酷的事实?”
欧阳清风没有错过她眼睛里闪过的不屑,“依依,你是个聪明的女人,你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,知道什么才是你想要的,这一点,你就很像年轻时候的我,你听了我刚才对你的提醒,你或许会不屑的认为人和人是不同的,认为我刚才说的不过是在描述我失败的这一辈子,而你才二十来岁,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你觉得你可以把握住自己的人生,以我为鉴,规避你人生中有可能出现的失误,对吧?”
“啪啪啪。”白依依笑着鼓起手掌来,‘欧阳清风,说得真好,你不愧是当年凤凰岛上男人心目中的梦想情人,用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来分析我的人生,让我受益颇多,我终于明白,为什么黑伯伯会拜托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你,并劝你回凤凰岛了。’
欧阳清风脸色一怔,“你说什么?哪个黑伯伯?”
黑氏家族那么多白依依要喊伯伯的男人,这丫头指的是哪一个?
会是他吗?
白依依惬意的欣赏欧阳清风难得的失态,笑着走到她跟前,压低嗓音说,“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,他是你最爱的人、”
闻言,欧阳清风脸色一沉,“白依依,我没有心情跟你玩猜谜游戏,你说的黑伯伯是谁既然你不说清楚,那我也就作罢,不会追问你,我在这里也给你表态吧,现在的我跟黑氏家族早已就没有了联系,你不必把黑氏家族的人扯出来跟我攀关系,我不稀罕。”
“你是不稀罕呢,还是你不敢稀罕呢?”白依依不慌不忙的反问回去。
难得有一件事让欧阳清风的冷静面具被撕碎,好戏就要上场了。
欧阳清风盯着白依依嘴角勾在的那一抹淡淡笑容,不由得感慨,“白依依,难怪你会这么的执着于夜殇,显然高傲的你已经自负到夜殇早已是你的囊中物了。”
“过奖。”白依依微微一笑,眸光忽然变得柔和了下来,仿佛在追忆着什么似的,“夜殇本来就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,他就好比是我心爱的风筝,只不过现在我尊重他要去干某件大事的决定,这才把我手中攥着的那一根风筝线一点点的放长,给他自由,给他时间,等他完成自己执着的事后,我就会把风筝线收紧,让他一点点的,心甘情愿的回到我的怀里。”
欧阳清风玩味的笑了,“白依依,你果然够自信,不过照我看来,你这一根风筝线早晚会被你意料之外的女人给截断,最后风筝线的反作用力会将你伤得体无完肤。”
白依依很是淡然以对,‘你说的那个意料之外的女人是现在已经怀孕了的蓝草吧?’
“嗯哼。”欧阳清风轻轻哼了哼,既不否认,也不肯定。
不过白依依就是认定自己猜测的是对的,她不以为然,‘欧阳清风,你该不会认为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蓝草见过面吧?’
‘你们见过?’
‘当然。几个月前,我们在凤岛上就曾见过。’
“是吗?”欧阳清风勾了勾唇,“那你当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吧?”
“不!”白依依摇摇头,“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夜殇是我手中的一只风筝,他每时每刻的状态我都了若指掌,更别说他是怎么接近的这个叫蓝草的女人,还有这个叫蓝草的女人又是什么身份,我早就了若指掌。”
欧阳清风心咯噔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