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乔斯年真是低估了乔乘帆。
这个小东西,脾气格外地倔。
一声不吭趴在桌子上,抱着小老虎,就是不听乔斯年的话。
乔斯年脾气本就大,小东西跟他闹,他就干脆吩咐孙管家——
“谁也不许给他送饭!”
孙管家十分为难,犹豫不定,但还是试探道:“乔爷,小孩子正在长身体,这样……不太好吧,我去哄哄?”
“听不懂我的话?”
“哦……是,是。”孙管家只好点头。
乔爷的脾气她是知道的,说一不二。
只是没想到,对亲儿子也这样啊。
“唐管家呢?”乔斯年开口,眸中淬着冷意。
“在整理手账。”
“让她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孙管家总觉得客厅里笼罩着一层阴云,气氛格外压抑,而乔斯年的身上,也散发着冷意。
不一会儿,唐管家来了。
她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,但精神还是很好。
“乔爷。”她低头喊了一声。
乔斯年坐在沙发上,翘着腿,一只手指间夹着一支没有点的烟,另一只手搁在沙发扶手上,轻轻摩挲。
他没有立即开口,只是盯着唐管家看了好久。
唐管家犹如锋芒在背,浑身不自在,却又不敢开口。
乔斯年睨了唐管家一眼,淡淡道:“过段时间,我打算将我母亲的墓重新修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