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流思,她也不知道。
言一色只好跑去问迟聿,他将她拉到自己怀里,抱了抱,还想亲一亲,言一色面无表情,抬起一根手指,戳着他的下巴,将他的脸推离。
迟聿见好就收,故作一副克己守礼的君子模样,沉声道,“安心收着,他想巴结你。”
言一色乐了,挑眉笑道,“巴结我?我一不给他发俸禄,二不能给他涨俸禄,可没任何好处给他!”
“他是替孤那些臣子投石问路,看看送礼给你后,孤的态度,以及你如果替他们求情,孤是否买账。”
“哦,这样!那我的面子你都卖?”
“你说呢?若是不卖,下次谁还给你送?”
“哈哈哈有道理,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!啧啧,这完全就是破财消灾啊!”
“想得到什么总要有代价。”
言一色突然正色道,“陛下。”
迟聿垂眸看她一眼,“怎么?”
“你对当皇帝这事儿怎么看的?”
“用眼看。”
“呵呵,我该夸你会抖机灵吗?”
“龙椅不过一个位置,怎么坐,是孤的自由,丛叶不过一个国家,兴还是亡,只在孤一念之间。”
“你眼里可有黎民百姓、江山社稷?”
“孤眼里只有你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不愧是你才能说出来的话啊,大暴君!说起来……暴君总是和妖妃配的。”
“那你就是妖妃。”
“可怜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,就得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称号。”
“你若觉得亏,可以坐实。”
“哼,不!坐实我觉得更亏,凭什么我要违背本心迎合一个没什么用的称号?这就连骄傲都丢了。”
“歪理。”
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“正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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