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胥是横抱着阮娇娇的,晒到她身上的太阳也就更多了,她都睁不开眼睛了,只能将头死死的窝在许胥的脖子里。
走到小卖部门口的时候,许胥用公用电话给舒洁办公室打了个电话,然后才抱着阮娇娇出校门。
学校外面有个小门诊,阮娇娇被抱进去的时候,腿已经感觉不到疼了,只是头昏昏沉沉的。
门诊的坐诊医生是个老人,六十多岁,让许胥将阮娇娇放到门诊里唯一的那张病床上后,抬起阮娇娇的腿来看,可能是没注意到力道,阮娇娇嘶了一声,许胥几乎是立即就投去了死亡之眼。
饶是已经活了六十多年,医生也忍不住在这样的眼神惊了一下,随即解释道:“小伙子,这个伤要消毒,现在是被血黏住了,就算我不动,一样要撕开的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扭头去药房里拿镊子棉签和消毒水。
拿出来时,他倒了点消毒水在缠了棉签的镊子上,边转移阮娇娇注意力的问:“小闺女这伤是怎么来的。”
阮娇娇死死的盯着他手上的镊子,她比谁都清楚那消毒水洒在伤口上有多疼!
虽然现在手心的疤痕已经淡化了,但那时候痛苦的记忆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的。
她咬着唇回答:“被热水瓶里面的内胆划伤的。”
“这就有点赶巧了。”医生诧异,毕竟现在的热水瓶外面都是铁质的,砸都砸不坏的那种,就算里面的内胆坏了,也难划到人身上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