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先生今儿可算是抓着安隅狠狠的撩了她一番,占尽了便宜。
“背我,”她开口,那磨牙切齿的声响听在徐先生耳里,很是悦耳。
“早说便是,你是我妻,我还能不应允你不成?”
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?
什么叫吃了西瓜还甩皮?
徐先生完完全全的将这两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好似是她扭捏作态了,为难了他。
一路上,徐先生背着人上去,那唇角的笑意直至主宅都未曾散去。
意气风发的很。
你以为徐太太是吃素的吗?
今儿被徐绍寒压着打,她心里的火窝的厉害。
这夜,徐先生进浴室洗澡之前将衣服拿了进去,不想接到下属电话,聊了两句,才进去。
不想洗完澡时发现,衣服不见了。
真是活见鬼。
若说没有睡衣,浴巾也行。
可偏偏,浴室里的浴巾都不翼而飞了,长翅膀了都。
此时,徐先生站在浴室里,稍有些头大。
总觉得事出蹊跷,活见鬼了。
无奈之下,他高声唤安安,无人应答。
在唤、依旧无人应答、
而他的安安呀!此时,抱着臂弯靠在一旁起居室的门口,偏是不给他送衣物。
她听着,直至最后徐先生的声响蕴着些许怒火,她才嗳了一声。
将人衣物送进去。
送就送吧,她还嘀咕:“一把年纪了洗澡还有不带睡衣的时候?”
徐先生闻言,一口老血鲜血没忍住。
望着安安半晌,那冷涔涔的视线盯得她后背发毛。
这夜,徐太太为了这个“一把年纪”四个字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
当徐先生压着她一遍一遍的问着谁一把年纪的时候,她哭都没眼泪。
直至次日清晨,这人还想着这事儿。
活生生的折腾的安隅认了输。
次日清晨,,正在用早餐的人手机响起,她拿起看了眼短信内容,而后伸手,快速删除。
未曾留下半分痕迹。
随后同徐绍寒道:“晚上可能有应酬,要晚些回来。”
“早点回来,”徐先生应允。
而后,稍有些不放心,在道:“让叶城跟你一起。”
“叶城?”安隅稍有疑惑,她许久未见叶城了。
知晓他应当还在磨山,但不再她身旁了。
“恩、”徐先生浅应。
这日上午,叶城在此回到安隅身旁,成了她的司机。
自上次总统府一事之后,安隅许久未见叶城了。
今日乍见,点头招呼。
这日,一路上,叶城都未曾开口言语半分。
直至车子行驶到安和楼下,安隅正准备推门下车时,被叶城一声:“太太。”
止住了动作。
她侧眸望向叶城,面带疑惑。
叶城抿了抿唇,似是万般难以启齿,但到了还是逼着自己开了口:“对不起。”
他说。
“对不起对您造成的伤害,我觉得很愧疚,”那件事情一直压在叶城心头,那浓厚的愧疚感经久未曾消散。
他本该早些道歉的,可实在是不知如何言语才能表达自己心里的愧疚与歉意。
今日见了安隅,他觉得,不吐不快。
这声道歉,不能再迟了。
安隅目光一顿,他望着叶城,当然知晓这人在说什么,但他又何错之有?
到底都是为主。
安隅并未将叶城的过错方在欣赏。
今日乍一听闻他这声道歉,
亦是有些承受不起。
“我从未怪过叶警卫,勿多想,”言罢,她推开车门下车,叶城望着这人离去的背影,一如往常那般干脆利落。
事发至今,叶城从未觉得有那一日如同今日这般轻松。
那压在肩头的担子,好似瞬间就轻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