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宽你妹!”紫无极从司空千鹤身后,探出鼻青脸肿的俊脸来,委屈极了:“你看清了,我是紫星星,你们俩发的哪门子疯!”
“你再不出来,今天就是死星星了。”秦予夺阴测测地眯起眼。
“放屁!”
紫无极要被气死了:“我特么莫名其妙挨你们一顿打,你们还敢威胁我?司空前辈,您看您看,快收了这两个孽徒!”
他连连给司空千鹤告着状。
“咳。”司空千鹤以拳抵唇,低笑着咳了一声:“丫头,予夺,你们……”
“师尊,您别护着他,这家伙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,说啊,你倒是说啊!”
紫无极跳出两步来。
沐夏杏眼一瞪,鸡毛掸子一扬。
他“嗖”一下又躲回去:“前辈您看见了,这死丫头当着您的面儿,居然敢亮凶器!”
“您快帮我审审他们,我特么比窦娥还冤……”
“我以后不叫紫无极了,我改名叫窦无极,不对,窦无辜!”
“这冤情不平,我特么从此就叫窦无辜!”
改了名的“窦无辜”扒着司空千鹤直喊冤,狭长的眼睛里更是委屈的要命。
这委屈之色毫不作假。
让黑着脸的沐夏和秦予夺双双一怔。
夫妻俩对视一眼,沐夏眯起眼来,“啪啪”敲着鸡毛掸子:“你自己想,你干了什么挨的揍!”
“我干了什么?”紫无极指着自己的鼻子,气的一个倒仰:“我差点儿被魔帝干死,养伤到现在,我能干什么!”
“嗯?难道……”
“难道你们气我,差点儿因为魔帝丢了命?”
紫无极狐疑地瞄他们一眼:“总不至于因为我扯了小骗子的辫子吧?”
他从昏迷到现在,可真是比鹌鹑都老实,才刚能下床没几天呢!
不过不能啊,这两个家伙不至于把闺女溺爱到这种程度吧,逗逗那只小兔子,都要被打个半死?
“咳。”沐夏瞄一眼秦予夺——难道我们想多了?这家伙一点儿不心虚啊!
想多了倒未必。
秦予夺沉着大俊脸,回给她一个眼色。
没看见紫无极提起“小骗子”时,眼角眉梢都是笑吗?
只是这笑意,分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多骚气。
秦予夺手又开始痒,想揍人。
别别别!
再打这家伙要想明白了!
沐夏眨眨眼,连忙握住他蠢蠢欲动的手。
夫妻俩用了洪荒之力控制自己,再看向紫无极,宛如看着一头拱白菜的猪崽子。
“你们俩眉来眼去的干嘛呢!”紫无极气得连连翻白眼,老子半条命去了,你们还给我喂狗粮!
“唔,你猜对了。”沐夏一脸痛心地看着这头小猪崽儿。
“下次再见魔帝,赶紧跑,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,我们俩能不生气吗?”
“能不心疼吗?”
什、什么?
你们心疼我?
所以再揍我一顿?
紫无极一脸见鬼地捋着里面的逻辑。
“好好养伤啊,星星。”沐夏已经拎着鸡毛掸子,和秦予夺飘然远去。
几乎要吐血的紫无极:“……”
旁观了全过程的司空千鹤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