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美丽的丹凤眼微微一横,嗔怪地道:“这是别人吗?还这么客气?纪兵,赶快拿酒,饭菜都熟了。”
纪兵应了一声,就去张罗酒杯去了。
一桌精美的标准农家小炒菜,一壶自家酿的高梁酒,三男一女围着一桌,开始谈笑攀喝起来。
酒桌上,纪兵不断的向冯刚敬酒,说了一些感激的话,冯刚自然是来者不拒,加上这酒确实不错,喝起来十分爽口,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,很是过瘾。
高谈论阔间,一杯又一杯的下肚,纪兵、林志、曾云海都喝的面红耳赤,说话都大舌头了,而冯刚却平平淡淡,仿佛刚才喝的都是白开水。
一顿饭喝了一个多小时,菜都凉了,人也喝的有些醉醺醺起来。
收了桌子,纪兵提出要打麻将,但是曾云海说他不会打麻将,要斗地主。
最后拗不过,四个人便坐在桌上,打起斗地主来。
他们三个不时的喷出一个酒嗝,同时夹杂着浓浓的口臭味,熏的冯刚一个头两个大,偏偏又不好说什么,只得皱着眉头默默的承受着。
这三个家伙喝酒了,打起牌来也是乱打一通,一句话打出去,不是多一个就是少一个,反正就是漏洞百出,稀里糊涂的打,然后稀里糊涂的输钱,再然后稀里糊涂的洗牌发牌,最后钱全部都稀里糊涂的到了冯刚的手里。
一个小时的时间,冯刚就赢了一百多块钱。
这时梁美丽把屋里收拾好了走了过来,看到冯刚面前一大沓钱,不由笑容满面,道:“刚子,今天晚上的火气不错啊。”
冯刚扭头看了看梁美丽火辣的娇躯,心想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品尝她的味道了,都快要忘记了,心头不由一阵火起,道:“是这个位置好,要不婶子你坐到我这里来,我让你来打,包准你能赢钱。”
梁美丽摇头道:“我才懒的打呢,我要洗澡去睡觉了,你们打会儿就是,可别打的太晚啦。”
冯刚点了点头:“我们晓得,不会超过十二点。”
梁美丽进到房屋里面拿了几件衣服,便去出去了。
冯刚暗暗咽了口口水,看了看眼前面红耳赤、握牌的手都在发抖的纪兵,心里不由想:“要是现在跟她干上一发,应该非常刺激吧?”
冯刚向来就是胆子奇大的人,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刚好现在轮到他“坐空”,由他们三个来打,他起身揉了揉肚子,道:“你们在这里打,我去上个厕所,唉,刚才喝的有点儿多了,肚子不舒服……”
三人一齐点头,冯刚转身便从堂屋里门走了出去。
绕了个弯,走到他们家洗澡间的旁边,侧耳细听,里面果然传来哗哗流水的声音。
在冯刚的头顶上有个窗户,里面透着光线。
冯刚踮起脚尖,双手扒在窗槛上,一个引体向上把自己拉上了去,窗户打开着的,刚刚好能够看到里面一丝不挂的女人。
梁美丽正将身上涂满了香皂,一双玉手在身上用力的揉搓着,上面沾满了白色泡泡,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-惑。
梁美丽并没有注意到冯刚正在偷看,红润的嘴巴里哼着欢快的山歌,不时的抬腿揉大-腿,更是引得冯刚兽心大发,喉咙发干,有些把持不住。
被一双充满狼性的目光盯着确实有些不自在,梁美丽猛然间抬头,恰好迎上冯刚的目光,先是一惊,双手下意识的遮住胸前,两腿并拢弯曲,当看到是冯刚,不由松了一口气,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低声啐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这样也敢偷看?”
冯刚讪讪一笑,依然低声道:“因为你好看嘛。”
就在这一刻,后面突然传来有人叫嚷的声音:“抓色狼啊,有人偷看女人洗澡啊,抓色狼啊,有人偷看女人洗澡啊。纪兵纪兵,你快出来啊,有人在偷看你婆娘洗澡啊……”
黑夜中分不清是谁在叫唤,不过这声音一响,冯刚和梁美丽同时吓的脸色苍白,前者二话不说话,当即从上面跳了下来,慌乱之中,便直接朝着纪兵屋后的茅厕跑去。
屋里的纪兵三人喝的醉醺醺的,此时正有几个炸弹而炸的热火朝天,加上又关上门,外面的叫唤声根本就没有听见,只顾只的打着牌。
但是外面那村民的一道叫唤,顿时引起好几家的男人纷纷冲了过来,一路叫嚷着。
直到道场上,纪兵才听到,拿起牌冲了出来,厉声喝道:“什么?什么事情?”
“纪兵,你在搞什么?有人偷看你家婆娘洗澡?”
嘴巴上这样想,心里却在道:“唉呀,什么时候我也在这里偷看一把,妈的,上次还刚刚过来,就被他们家的狗看到了。”
纪兵家养了不少的狗,因为今天有冯刚他们来,狗全部都锁在屋后,所以刚才冯刚才能顺利的偷看成功。
“什么?”
纪兵大吃一惊,暴跳如雷地问道:“去了哪里?那王八蛋去了哪里?”
旁边的村民暗中沾沾自喜:“你婆娘活该被别人偷看,妈的,谁叫你们那么霸道的?”
虽然现在纪兵和梁美丽在想方设法的与周边村民拉好关系,但是由于他们之前霸道的恶行在村民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,所以这些村民依然不会介意偶尔对他们落井下石一番。
“去了那边,我看到绕到屋后面去了。”一个村民指着道。
所有人顺着那边望了过去。
这时,黑暗中一个人喊道:“她奶奶个球的,搞什么飞机,哪里有小贼啊?”
那人出现在人的视线当中,但见冯刚一只提着裤子,一手还拿着手纸,急急窜窜的冲了过来,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众人。
特别是冯刚裤子还没有拉上去,那根一荡荡的,那扣人心弦的波涛,也足以让全场所有壮实的男人都自惭形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