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若有所思,老太太待他们,是一如既往的不好,只是,以往表现在脸上,现在转到背地里。
白启力叹息道:“唉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她像以前那般待我们,我们还知道怎么避开她。老太婆变成现在这样子,却不知道该怎么避她了,真是的,让人好伤神。”
白启力没有想这个问题,“这也是没法的事,只能自己警惕点了。月姐儿,你盯着王嬷嬷,怎么发现她有异常的?”
白如月回道,“老太太一直让阿爹辞了衙门的事儿,阿爹说有一家人要养活,得有事做,他已经没有心思参加科考。
老太太要阿爹参加科考,不得不拿出银子来,老太太说给银子时,我看到王嬷嬷对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秋菊嘀咕。我趁机到小桌上端茶杯喝水,听到王嬷嬷说到抢回来。
随后,秋菊出去了,去了好一阵才回来,回来后对王嬷嬷点点头,随后我从王嬷嬷眼里看到得意的冷笑。
凭直觉,我猜到她定是让秋菊安排人抢给阿爹的银票。”
白振天赞赏的看着女儿,“月姐儿分析得很对。”
赵大太太问道:“月姐儿,你怎么知道带我们走回来的这条路?”
白如月吐吐舌头,然后解释道:“阿娘,这些天月儿无聊,带着巧眉到街上玩,就在附近的巷子捉米藏什么的?”
白振天担心赵氏训女儿,“今天多亏月姐儿机灵,好了,不早了,今天的事情过去了,大家心里要有数。你们赶紧去洗洗睡吧,月姐儿留下来,阿爹问你点事。”